没一会儿,许清朗也下楼了,他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头发梳理得恰到好处,身上好像还喷了一些香水。
“这么骚包,要去干嘛?”周泽挥了挥手中的报纸问道。
“要你管。”许清朗白了周泽一眼。
这一眼,将“红杏出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许清朗自我感觉良好地问白莺莺:
“这身行头怎么样?”
“很美。”白莺莺说道。
“有这身行头前,你是飘飞在夜晚巴黎的流莺,有这身行头后,你是魔都身价最高的鸭王。”
周泽说完后,喝了一口咖啡。
“又没问你。”
许清朗不屑地对周泽挥挥手,
“硬不起来的人,没有资格多bb。”
许清朗说着,看向白莺莺,对她抛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白莺莺羞红了脸,双手交叉戳着手指头,其实,老板的那个……
许清朗走了,打车离开,书屋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骚气。
白莺莺帮周泽续了咖啡,同时道:“老板,那个日本神父的事儿小可还等你回复。”
“让她继续盯着,我最近身体不方便。”
白莺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