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看了看那边还在“假寐”的周泽,道:“不是什么蛇啊蛇的,这事儿就很简单,海神老爷看那个老头不爽,也不知道是因为老头早些年发家时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或者是打着海神的名义做了很多肮脏的举措,那老头不是做海上走私的么?
所以,那个女人就像是海神派出的妲己,甚至,贫道都觉得那个老头之所以自私到非人能理解的程度连自己一家老小都能咬牙去献祭,可能正是受到那个女人的蛊惑也说不定。
或者,再换个可能,海神老爷看那那条蛇不爽,觉得那条蛇成精的话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所以做了一个局,给那条蛇也顺带坑一下,最后那条蛇不惜身死道消也要来陆地上报仇,海神老爷也是乐见其成。
总之,不管咋样,那个女人必须死,她死了,海神老爷就还是那个海神老爷,继续保持着自己的伟大圣洁。”
“那,那个女人真的好可怜哦。”白莺莺叹息道。
“没啥可怜不可怜的,这就是命,变不了的,你看,老板都看开了。”
周泽在这个时候站起身,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嘀咕着的老道和白莺莺,走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周泽走到窗口边,点了一根烟,在窗台位置,有一张画轴,这是那天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