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狠下心了,右手指甲长出来,他没敢去刺白莺莺,只是用指甲在白莺莺的背上来回抚m着。
“啊啊啊!!!!!!!!!!”
黑色的雾气开始进入白莺莺的身体,白莺莺被刺激得直接躺在了地上开始翻滚起来,周泽没有停止,继续用指甲。
白莺莺来回地翻转,不停地喊叫。
她最怕老板的指甲了。
…………
楼下,
正在喝红酒的许清朗“噗”一声,喷出了嘴里的红酒,抬起头,有些诧异,这么猛?
老道吓得手里的纸牌都掉在了地上,抬起头,又看了看天花板,
卧槽,
老板发威了?
老许和老道这一刻都很受伤,
那是一种作为男人最不能认输的方面被比拼下去的神伤和苦涩。
…………
过了许久,周泽收回了指甲,
躺在地上几乎虚脱的白莺莺眼眸里终于恢复了清明,像是发泄完了一样,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周泽:
“老板,刚刚发生什么了?”
“你说后背有点痒,帮你抓一抓。”
“哦,谢谢老板。”
“你下去洗个澡吧。”周泽说道。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