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你帮不上。”
周泽笑道,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在做梦时“精满自溢”,甚至那逸散出来的煞气浓郁到都可以让白莺莺醉了过去。
“那我就先走了。”张燕丰起身,拿起了茶几上的文件袋。
“对了,张队。”周泽喊了一声。
“怎么了?”张燕丰回过头看向周泽。
“你家祖上有没有出过当兵的?”周泽尽可能地组织着自己的措辞,“你爷爷或者你太爷爷那一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问问,兴许那里头的受害者,可能会有你的亲属,你知道的,血亲关系,很可能也能成为一种羁绊;
而这种羁绊,有时候甚至能够超越生与死的距离。”
周泽想到了当初在文庙那边被自己杀死的老头,老头侍奉文庙很多年,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后代祈福。
“这个我不清楚,我得去问问。”
“也包括特殊失踪的。”周泽补充道。
“你说,监牢里有我的长辈,但既然是我的长辈,为什么给我这个后辈加一条锁链?”张燕丰问道。
“但对于他们来说,锁链是一种美好的象征,你长辈万一喜欢你,就把这个给你戴上了呢?
就像是给你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