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只认为是妹妹脚崴了哥哥背着她在走。
二人也没走太远,在附近的一家公园停了下来,白莺莺被周泽放在长椅上,周泽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
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二人之间的关系相当于主仆,也是互相了解得很,哪怕是就这样坐着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尴尬。
公园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中年教练吹着哨子带着七八个小孩在踢球,大早上的,倒是给这个公园增添了不少生气。
“好巧呢。”白莺莺忽然感叹道。
“怎么了?”周泽回过头看了看她。
“老板,当初夫人也是崴了脚,被那位书生背着走的,夫人说过,那是她第一次接触男人,躺在他背上时,觉得很是踏实。
莺莺刚才也有一样的感觉呢。”
“呵呵。”周泽笑了笑。
“还有,当时夫人和那位书生也是这样,坐在山坡上,看着下面一帮人玩蹴鞠。”
白莺莺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有些神伤道:
“也不晓得夫人现在在地狱过得怎么样,也不懂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夫人。”
周泽没说话,
他清楚,
白莺莺是知道白夫人留下的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