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响起时,这口大钟上的纹路像是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隐约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
比起屋子里的周泽和屋子外安律师的惨状,
中年男子虽然依旧觉得很是痛苦,但比周泽和安律师轻多了,或许是因为他只是恶鬼不是官差的身份吧,这钟声对他的克制也就小了一些。
换句话说,有种天塌下来高个子先顶的意思。
中年男子挣扎着爬起来,他没敢再去撩拨周泽,上一次差点被周泽用指甲把脑袋割下来,这次他不敢再犯浑了。
他要跑,
他要离开这里,
那位律师说得没错,这个鬼差不好惹!
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厢房,恰好看见门口趴着的像是等待被捡肥皂的安律师。
安律师都没注意到有人出来,这个时候他的头被压得低低的,根本就抬不起来。
中年男子没去搀扶安律师,他知道之前安律师出手了,却没用,也拦不住那个鬼差。
人,
还是得靠自己啊。
伴随着失血导致的虚弱以及钟声带来的晕眩,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地跑出了百来米,正好来到了寺庙内部的一个小停车场区域。
一个年轻和尚刚从车上下来,正在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