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已经被我收买了,现在是警界内的蛀虫。”
安律师赶忙安慰道。
“…………”周泽。
“我还是觉得保护伞好听一点。”
周泽忍不住提醒道。
囚犯摇摇头,拿着话筒,道:“不是这个,这位大人的事,你上次已经和我说过了。”
“那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监狱里折磨人这么厉害?”
安律师心里还有一点点小愧疚,
毕竟对方的“强间”犯身份还是自己给安排的,目的是为了熬鹰,磨磨对方的脾气,但这样子看起来,怎么有种摩擦过度的感觉。
囚犯又摇摇头,道:“我们号里,刚死了一个人,就睡在我对面的那家伙。”
安律师目光一瞪,当即质问道:“你杀的?”
被欺负得终于爆发了,
开始反抗了?
那这单得流产啊。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我现在杀人,岂不是等于说之前受的苦都白费了?”囚犯也有些激动地喊道。
“那是自然死亡?”安律师问道。
“算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他是在睡觉时死的,我当时在冥想。”囚犯回忆着那一晚的场景,描述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