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这个行当,经得起查么?”
“他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周泽问道。
“异常?”女人摇摇头,“我没感觉啊,和往常一样持久啊,不过第二次完事儿后,付账时他说他手机落楼上那个人家了,他上去是拿手机的,结果人一去就没回来了。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按理说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会黑我们这些苦命人的血汗钱,而且,我都说了不用给了,但他说一定要给怎么就没音讯了呢?
然后,
警察就来了。”
“他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了,是么?”周泽问道。
“没回来了啊,后来警察来了,把他抓走了,说他杀人了,杀的,还是住在楼上的那个老头。
我都纳闷了,俩老头吵个架怎么还能动刀动枪的下杀手,真把自己当年轻气盛的娃娃么?”
“没其他的么?我说的是,他是来过你这里两次,这两次之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您是男人,应该懂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会持久。”
“…………”周泽。
“哦,说起变化,是有一个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下,继续道:“我记得他每次来,脱裤子时,都会拿出一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