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在亭子里坐着,
他就在亭子的台阶上坐着。
远远的看上去,倒像是父子,这是这对父子的穿着有点寒酸和不搭,
父亲嘴里叼着烟的样子,一看就是标准的懒汉形象,
不知道多少人经过时看到这一幕后,在心底惋惜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摊上了这样子的一个爹。
衣服没换,原本的衣服有些破了,也就让莺莺洗了一下就穿了。
周老板穷惯了,知道莺莺给自己买的衣服都很贵,破了一点褶皱了一点而已,不碍事。
小男孩的衣服倒是不能洗洗继续穿了,因为破得太厉害,周泽让莺莺去医院门口的那个卖衣服的小摊上买了一套童装。
有点土,也有点二,
小男孩也就将就着穿了。
这孩子不挑,
周泽很满意。
“嘿!”
安律师也走了下来,
刚做完手术的他显得还算精神。
病号服有点嫌大,而安律师最近正好瘦了不少,宽厚的衣服在午后的风里不停地吹拂起来,像是被农民伯伯放在提田地里吓乌鸦的稻草人。
但稻草人可没有当稻草人的觉悟,周泽知道他最近倒是和一位医院的女主任打得火热,按照安草人的理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