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老板就觉得很痛快,
像是大夏天刚在操场上完体育课隔着铁栅栏从外面的小摊贩那里接过一瓶冰阔乐喝了一大口一样。
其实,周老板并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刀尖上跳舞,
就像是一下子猛喝好多冰阔乐人可能会昏厥过去一样,
周老板还不清楚,赢勾已经到了那种为了不被自己笑话宁愿选择死亡的地步。
否则,
周老板肯定会比现在收敛得多。
“莺莺啊,帮我准备一个碗,再来一杯清水。”
“好的,老板。”
莺莺很快把碗和一杯水送了上来。
周泽把鬼差证放在了一边,
先用指甲割开了自己的掌心,
让鲜血滴落到碗里。
莺莺没去阻止周泽,她知道自家老板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自残玩儿,她马上跑去拿医药箱,等老板忙完事情后帮他包扎。
周泽这次放了很多血,足足大半碗。
放了血之后,没有一下子变虚弱,而是亢奋了起来。
这是正常反应,放血刺激到了身体,但亢奋只是暂时的,过会儿就气喘虚弱下去了。
把碗放好,
周泽端起放着清水的杯子,
倒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