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这位。”
周泽指了指蜡像的自己。
“举例说明而已。”
女馆长不以为意。
周泽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很认真地道:
“我不问你是什么身份,也不想问你来通城是做什么,甚至,我连这座蜡像馆,也不是很感兴趣。”
“嗯哼?”
女馆长耸了耸肩。
“但请你,不要故弄玄虚。”
“那我向您道歉,这只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女馆长微微欠身,
鞠躬道歉,
态度诚恳。
同时,
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远处站着的蜡像周泽开始融化,
化作了地上的一滩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