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男子倒是没有害怕,
他是身受重伤,
但眼前这位于数月前和自己血拼一场的平等王,
又怎可能恢复如初?
大家现在都有伤,
又有何惧?
“你们,小看了阴司,十殿存在数千年,又怎可能被尔等阉货这般轻易地瓦解?”
“桀桀,此乃天数!
正如当年你们十殿阎罗取代泰山府君一样,
眼下,
正是我等十常侍取代尔等十殿阎罗之时!
陆,
你就别嘴硬了,
否则,
你大可去数一数,
你的第九殿,
到底还剩下几只鸡鸭!”
黑衣青年默然不语,
单手一挥,
水坑之中的玺印瞬间回到他的掌心之上。
“唉。”
周老板在旁边叹了口气,
安律师拿到这枚玺印还没焐热,那句“平等王安”还没玩儿过瘾,
结果这东西,
就物归原主了。
这他娘的真的是命?
一边的老张则是有些汗颜,总觉得是自己把东西给弄丢了。
“丰都!”
黑衣青年轻声低喝,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