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江的水位并不是很高,除了早晚短暂的时间,也没有特别大的波浪,但饶是如此,它依旧是一座难以逾越地天堑横亘在这里。
七十多年前,在这条江的两侧,中日军队曾展开过极为血淋淋地厮杀,鲜血染红了整条江。
“老板,我去找个筏子?”莺莺问道。
最近的桥,还在很远的位置,因为安律师的奇葩带路方式,导致周泽走回来时,自然也不是走的旅游路线,前面也不可能有桥在等着自己。
若是以前,她倒是不担心自家老板游不过去,但是现在,她真的担心出什么意外。
周泽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没做声,
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
前方,
是悬崖。
“老板!”
莺莺见周泽一脚踩了下去,大吃一惊,马上伸手准备去抱住自家老板,她宁愿自己抱着老板有她做个垫背这样摔下去!
然而,
莺莺的手刚刚抓住老板的上衣时,
却发现自家老板的双脚居然直立地踩在峭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