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安律师抿了抿嘴唇。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
来云南,
其实一场错误?
不过是来云南一个多星期的功夫,却即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
而这一切的主因,都是自己鼓噪出来的,否则老板怎么可能会离开通城?
砸吧砸吧了嘴,
安律师苦笑了一声,
又喝了一大口。
一罐啤酒喝完,短暂地伤怀惆怅也该结束了,安律师提起便利袋,起身,准备过马路时,却看见好几辆救护车从自己面前的马路上开了过去。
上面打着急救信号灯,风风火火。
嗯?
出事儿了么?
安律师本没有做过多理会,
但最后一辆急救车忽然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里头也传来了一声大叫,
车门被打开,
从里头窜出来一个身着乌黑工人装的男子,男子手臂上还缠绕着输液塑料管儿。
“啊!啊!啊!”
男子大叫着,
直接冲到了马路边的下水沟那儿,那儿还有一块积水,男子直接把脸贴上去,开始疯狂地舔起来。
后头,护工和护士门马上追了过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