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压碾碎,这个念头一直在周泽脑海里盘亘着。
但周老板不敢赌这一手,
他很担心,
万一泰山压不碎他,
反而被他给崩碎了,
那玩笑可就大了。
这位,
真的不一般啊,
无论给予多高的重视都不为过。
若是自己玩儿脱了,
赢勾又陷入着沉睡,
那这货岂不是“衣锦还乡”了?
周泽在下方坐了下来,背靠着石台,道:
“我也就不搞事情了,
咱就继续保持着一点点单纯和美好吧,
叙叙旧,
聊聊天,
然后我就离开,
离开后会让人把这个盗洞给重新封印住,至少三十年吧,你破不开,口气也影响不到外头了。
三十年后,
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我就再来给看看你,
上炷香,
再把封印给你加固一下。”
“谢谢啊。”
“自家人,别客气。”
“呵。”
“呵呵。”
然后,
冷场了。
周泽作势起身,同时道:“看来你没什么话想聊的了,那就,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