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尴尬地笑笑,低下头。
“前阵子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其实我要是在的话,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毕竟都过去了,大风大浪地见多了,人也就成长了。”
老张继续尴尬地点点头,
你年纪大,
你说你说。
“其实,我有时候也挺庆幸的,就算当初被追债的砍死吧,也是我自己技不如人,砍不过别人。
而且,我爹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真的帮了我很多。”
“嗯?你爹不是破产了么?”
“是啊,如果他不破产,我估计就得参加黄埔第二十三期了。”
“黄埔第二十三期?”
老张掐着手指开始算着。
“别算了,49年。”
安律师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大口,
然后猛地拍在了桌上,
道
“老子差点49年入了果民党!”
“额……”老张脸憋得通红,使劲忍住不笑,道“那真的挺幸运的。”
“想笑就笑呗,我自己现在想想都想笑,我爹拼着不让我误入歧途,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结果我还是不争气,唉。”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能不能敷衍得稍微真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