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全程参与了对女孩的解救,那个女孩已经够可怜的了,结果却还……
“嗯。”
周泽抿了一口咖啡,
“那个孩子,明天烧点纸钱,帮忙超度一下吧。”
“嗯。”老道点点头。
安律师感慨道:“也算赶巧碰到了这种事儿,如果等那可怜的女孩儿生下了几个孩子,也不晓得是当爹的还是当儿子的种时,那才叫可怕……”
过了大概一刻钟,
许清朗从厨房走出来,
“夜宵做好了,现在就吃么?”
“哎哟!”
有人在恰当的时间推开了书屋的门,
他摘下了警帽,
露出了一脸疲惫,
却透露出一抹自以为很惊讶的语气:
“要吃夜宵呐,看来我来得挺巧啊,呵呵。”
…………
“嘶…………啊啊…………嘶…………啊啊…………轻点儿…………轻点儿…………痛…………”
“噗!”
钢笔被周泽从老张胸口位置拔了出来,
老张疼得身体在颤栗,冷汗直流。
“行吧,大老爷们儿的,这算点什么?’
周泽瞥了老张一眼。
老张一只手还在捂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