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服。
“妈嘢,这不是来吊唁的吧,谁三更半夜来吊唁啊!”
大晚上的,
拉一帮子人偷偷过来,
还真象是寻仇啊。
结果,
这帮人却都直接跑到了场子上,站在了客厅灵堂前面,站成了两排。
当站定时,
那个站姿,那个整整齐齐的架势,
让周泽微微皱眉。
老妇人擦了擦眼泪,和儿媳妇起身,领着女儿向着灵堂那边走去,在蒲团上跪了下来,给拜客回礼。
两排,
十几个人,
其中领头的一个,
低喝道:
“摘帽!”
戴帽子的人马上摘下了帽子,
“敬礼!”
齐刷刷地,
一起敬礼!
深冬的夜,
两排人,
站了许久许久,宛若矗立在那里的石雕。
灵堂桌子上,
那张年轻的遗照摆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