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的攻击一向都是这般简单暴力,再继承了旱魃遗泽之后,也就越发自信满满了。
豪彘的半截被砸入了地下,但接下来,当莺莺正准备继续发力把她给锤爆时,却意外地发现这球体开始不断地鼓起泄气,像是一个弹簧一样,打下去就凹,收回拳头就又凸回去复原。
“单纯的物理攻击效果不大。”安律师沉吟着,同时挥手道:“老张,上!”
紧接着,
安律师又看向外围站着的许清朗和死侍,打了个手势。
“带人捕捉上古凶兽,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背上的婴儿忽然问道。
“也就这一哆嗦,然后就索然无味。”
这其实就是练兵,老板在对面站着,就是最大的保障,在这个时候,你要说真的有多少压力,那肯定不至于。
老张很想停下来思索一下“老张,上!”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边上看着莺莺不停地像是在打年糕一样轰击着豪彘,却还是没想出来自己应该怎么去上。
这安律师都不把话说明白点,
不过老张也清楚,在抓捕的关键时刻,由不得自己去犹豫,犹豫就意味着掉链子,虽然没搞懂要怎么上,但老张也光棍,直接纵身一跃,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