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眉头微锁。
“哦,我还真记得,她和我是同一天被卖到花楼的,我是被我爹卖进来的,她是被他丈夫卖进来的。
我和她一开始还住一个屋,她说她丈夫答应她,赚了钱,就马上来赎她回家。
我就笑她,说我爹也这么和我说过,但我都不信。”
“然后呢?”安律师很恭敬地问道。
“然后啊,她死了。”
“怎么死的?”
“被发现,肚子里有孩子了,算算时间,肯定是她男人的,是在进花楼前怀上的。”
老妪脸上露出了一抹追思之色,
“老鸨让她把孩子打掉,花楼里,谁有功夫给她生孩子?花楼里的女人,每天都不得闲,得赚钱,替楼里赚钱。
她不从,
后来,
在饭菜里被老鸨下了药,孩子被流了。
第二天,
她就跳井自杀了。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一直等到花楼里第二口井被打好,那一个月,无论是吃饭洗衣服,大家都宁愿跑外面的井里挑水,也不用院子里的那口井,可把我给累惨了。
她还是没我命好啊,我在花楼待了七年,后来被一个小军官收了当姨太太,还能兜兜转转跟他到了香港,虽说现在日子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