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打了个呵欠,站起身,继续道:
“不到万不得已,谁又舍得和愿意去豁出一切?”
“也是这个道理,但我觉得,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事情可能会更糟。”
“也有可能往事如烟。”
周泽看向了书店隔壁的药房,
他记得安律师对自己说过,说老张头在来书店后,发现书店的格局很有意思。
中间凹陷两侧凸起,气运如流水,向下流淌,汇聚于此。
现在,药店里头躺着一个勾薪;
曾经仙人抚我顶,如今则是用爱发电。
把事情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运气之说,本就很荒谬,但喜欢做美梦,又是每个人的本能。
“别…………犹…………豫……………”
铁憨憨冒泡了。
在庆不在身边后,他终于冒泡了。
周泽冷哼了一声,他倒是懒洋洋的喜欢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人设,怼天怼地怼空气。
偏偏这种人你又和他发不了脾气,反正他一贯如此。
敌人在前面;
干他!
敌人把我们包围了;
干他!
今晚我们吃什么?
干他!
“乖,你继续睡,别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