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顽皮了,吃饱了撑了,自己居然能从房间里跑出来,还跑到外面瞎溜达。”
“你别这么大怨气,尤其是对爷爷。”
男人说着说着伸手指了指天,
继续道:
“咱们俩,这辈子最不能怨也是最没资格抱怨的就两个,
一个是头顶上的天道爸爸,
因为它还能让我们继续在这里吹着牛说着话在街上溜达不担心被忽然一道雷给劈死;
另一个就是咱爷爷,否则咱俩现在估计骨头都已经化成灰了,而且咱死了也不懂修个坟头,以后子子孙孙想找个地方祭拜…………
呵,咱子子孙孙估计都不懂什么叫祭拜。”
“我只是想回海子边,继续睡觉,而不是想来到城市里,就为了抓这个东西。”
“行吧,其实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烟叶已经开始成熟了,已经发育到了有x冲动的地步,距离当成品烟叶已经不远了。”
“他到底有什么不同,爷爷这么看重他?”
“命格,虽说现在喜欢说众生平等,但实际上我们自个儿心里最清楚,人的命,是不同的,就跟人和我们兽类的命一样,生来就不同。
三年前,爷爷第一次来通城时,看见了这个人,当时爷爷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