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里,和老许的日常生活中,虽然免不了互相的调侃这类的,但大体上大家还是刻意保持着一种距离。
都坐下来了,
下面敢谈啥就开始谈啥了。
但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
赢勾没说话,
周泽当然无话可说,因为想要谈话的是赢勾,又不是自己。
冷场了,
而且冷得很久。
一直到周老板实在是有些纳闷了,
问道:
“是不是还有茶水没上来?”
赢勾的目光落在了周泽身后的幽冥之海上,
开口道: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开始和结束,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气运,也能理解成这是一种命格。”
“感慨完了?”
周泽问道。
赢勾的指尖在白骨王座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刮痕。
“我说。”
周老板把这巨大的毛笔搁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拍了拍手,继续道:
“我们就随意点可以么?就跟以前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搞得太严肃的。
你想说什么,想有什么指导方针,你直接说出来,我听听,我看看,没那么让人为难的话,我都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