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纯粹。
“时代,不同了。”书生感慨道。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他不希望话题拐向那个方向,
单纯地老友重逢,
不好么?
“我这儿是人烟稀少,没什么香火了,但各地城隍,现在基本都一个样了。”
说到这里,
书生看向身边的老友。
城隍归阴司管辖,他们身份超然,基本以当地的英灵去担任。
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延续,他们的盛与衰,真的不能以简单地香火来衡量。
这是一种大势,
一种被刻意放纵,一种被人为出来的大势。
一个城隍,一个阎王,
就像是一个戍边的将军,
询问当朝的阁老,
为何朝廷断了边军军饷?
朝廷难道不知道这样下去,城隍系统得崩溃,大厦将倾么?
但其实,
大家都知道,
大家也都清楚大家都知道。
安律师、冯四儿,这种中下层的巡检都能看出这艘船要沉了,更何况其他坐得更高的人?
坐得越高的人,一旦地基开始不稳了,反而震感更为清晰。
中年男子没说话。
“阴阳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