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般伤天和的事儿,却依旧隐藏到现在,若不是这场大清洗,可能还无法暴露出来,这位捕头,也是可以的了。
周老板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体左侧的冯四,
说“该杀”这俩字时,
冯四正气凛然,
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痛心疾首。
其实,
当初冯四儿也做过类似的事儿,放养血玉去吸食人的精气成长,只不过他手法更高明可以把自己摘出去罢了。
这种感觉,真的像是第一天还在廉政大会上高呼“我们不能让老百姓戳我们的脊梁骨啊,同志们!”结果第二天就因贪污被双规的某官员。
不过,冯四现在毕竟是自己的人,再去翻什么旧账,也没什么意思了。
周老板没这一层道德洁癖,只要不让自己知道,只要不让自己看见,都能无所谓。
终于,
那位不知道从哪里逃亡来的捕头冲过了街区,快要到书店门口这边了。
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也已经累了,甚至,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
终于,
他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
面相一路追着自己不放的两位巡检大人,
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指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