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果断地摇头,
道:
“不了,我累了。”
说完,
起身离开长椅。
等走回书屋门口时,恰好看见扛着扫帚的老道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回走。
“老板,来一根?”
周泽从老道手里接了根烟,正准备进去时,被老道喊住了。
“老板,我这儿有个事儿。”
“缺钱了?”
“哎呀,缺钱我找您干嘛啊。”
“…………”周泽。
“不不不,贫道不是这个意思,嘿嘿,是有点小忙想老板你帮一下。”
“说吧。”
“是这样子的,我那儿有个环卫朋友,他儿子呢,是下面乡镇里当城管的,这阵子一直做噩梦,整个人脸色蜡黄蜡黄的,吃不下东西,去医院检查,也没个什么毛病,但人就这样一天天弄得憔悴得快脱形了,这不是着急么,我这儿之前不是顺道吹牛皮说我会这方面的道道么,人家就找上我了…………”
“那你去呗,到人家家里当着人家的面儿把你裤裆里的那张符拿出来贴人家儿子脑门儿上。”
“这样行么?”
“差不离吧,要么那儿子身上的脏东西被你打死,要么你被人家家里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