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点头。
“行了,你儿子,我那个曾曾……算了,我孙子要结婚了吧?”
“嗯,已经订婚过了,俩人证也领了,这次是在亲戚里正式办酒。”
“你这个当爹的,准备了什么?”
“我是他上司,送太贵重的东西,不合适。”
“喂,他是你儿子,你就不用这么死脑筋了吧?”
老张舔了舔嘴唇,道:
“我之前的房子和存款,都当作我的遗产,给他继承了啊。”
“那能有几个钱,要不是我大媳妇儿(老张的母亲)会做点生意,你们这几个老张家的男人,估计这会儿连给孩子张罗买房都做不到。”
“是是是。”
辈分已经乱了,老张也不去纠正了,太拗口了。
也不能怪古人造词语时没注意到这一点,毕竟,普通人也用不到不是。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老板就是拿你当招牌用。”
老张笑了笑。
“行了,前面广场把我放下来吧。”
“您去哪儿?我直接送你过去吧。”
“我去高铁站,先去南京,再转高铁去北京,明儿下午再飞回来。”
毕竟,明天晚上他还要给周泽他们组织册封。
“这么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