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庚辰那儿好像出事儿了,打电话跟我求救呢。”
“庚辰?哪个?”
周老板一时没记起来是谁。
“额,
就是那个小娃娃,
会做傀儡的那个,
背锅的那个!”
“哦,他啊,他之前在外面做什么?”
周泽醒来时,庚辰就不在书屋里了。
“我也不清楚,反正出去浪了有一段时间了。”
“真有意思,在在外面浪的时候没想起我们,出事儿了再对我们喊求救。”
按理说,自己沉睡时还好,大家随便各自干什么,只要别真的散伙就行。
但自己已经苏醒好些天了,庚辰依旧不见个人影。
这种手下,周老板还真在乎不起来。
毕竟,有些东西是相互的。
老张头不也是个“正直”的人么,人家都能做到个表面光,你庚辰这谱儿摆的,可就有点大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也没锅需要找人背,所以对庚辰的求救,周老板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其实,按理说,庚辰的作用肯定是比郑强和月牙要大的,但周老板早就把郑强月牙当自己人了,所以他们出事儿时,周老板会生气。
“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