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微笑,他的牙齿很白,是那种异样的白。
笑起来,
刺眼。
其实,在这会儿,周泽完全可以呼唤铁憨憨出来打架。
很多时候,他们俩到底谁是谁的看门狗,打架时要先放谁,往往会陷入一种深刻的哲学性诡异矛盾之中。
不过这一次,
先前还说太累了想让赢勾接盘的周老板却没有再呼唤赢勾。
“嘶啦……”
身上残留着的些许白衬衫布条被周泽干脆撕了下来,
露出了不是那么的夸张却也算是匀称肌肉也并非很多的上半身。
显然,
这个对手,
让一向咸鱼的周老板,
产生了一种想要交手的兴趣。
太强的对手自己就不硬撑了,交给赢勾;
太弱的对手自己也懒得搭理了,交给赢勾;
眼前这个,好像刚刚好。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赢勾的存在是一剂强心针,在不能保证还有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狗王”争夺者会出现前,周老板宁愿先压榨一下自己,也要暂时保留住赢勾这张底牌。
身后的庆则是忽然小声地开口问道:
“你说,男人打架时,为什么喜欢把上衣给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