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钱的中年男人才叫大叔,没钱的中年男人是叫……老汉儿。
此时,安律师以这种方式来面对老张头,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有点慌。
慌的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
老张头站在那里,目光,死死地盯着安律师,一字一字道:
“我大孙子,哪儿去了?”
舐犊情深,隔辈亲;
更别说老张头和老张之间隔着不知道多少辈了,别看老东西每次对老张都是骂来骂去的,实际上,他真的是很稀罕自家的这个大孙子。
喝酒时,他常常感慨为毛命运一直渴着他老张家一脉来使劲地薅羊毛,但这心酸之中,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
“老张人不在酒店么?会不会是下去吃下午茶了?”
安律师一副我很无辜我什么都不清楚的表情,单纯得像是个天线宝宝。
老张头默默地伸出双手,开始掐印。
“嘿,我说,你别冲动啊!”
安律师马上从栏杆上下来,手指着老张头让其控制住叽叽。
“安不起,你玩儿我?”
老张头怒火中烧。
“他一个做警察的朋友来找他,他就出去帮忙匡扶正义去了。”
“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