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黄裳磕头完毕,又思道:“这位高人会是谁呢?自己所遇之人中,只有李宪伯伯能有如此高深武功,但李宪伯伯已死,况且也不知道《道德经》内包含武功。难道是普曜大师?但普曜大师看上去没有一点武功,举止行动也完全不似练武之人。”黄裳思想再三,却想不出是谁。黄裳心道:“‘大象无形,道隐无名’,真正高人总是不显露的。自己纵然去找,也未必能够找到,况且都四十年了,估计这位高人也已仙逝了。”
黄裳在山顶待了几日,那洪水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黄裳不禁暗生忧伤。黄裳看那石壁经文,比之以前又模糊了许多,黄裳道:“四十年时光,转眼而逝,再过些年,自己也会消逝。普曜大师曾言:‘诸相皆为空,世如虚幻梦,非有亦非无,离合因缘数。’现在想想,却是如此。自己为仇恨所困,整日想着报仇,与那些为权、为财而困,整日想着升官发财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不管怎样说,自己今生是白来了一趟。”黄裳想到此,心中更是忧伤。黄裳从怀中拿出《九阴真经》,沉思再三,又将《九阴真经》放入怀中,黄裳淡淡道:“既然写了,就把他留下吧。天下之大,总能找到一个绝密之地。”黄裳说着,慢慢离山谷而去。
残阳斜照,浊风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