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黑色将平山笼罩,除了镇上寥寥的灯光,四处一片寂静,伸手不见五指。
平山深处距离敌人的基地大概500米的位置突然从一颗双手环粗的大树上面越下两个黑影,带动树上的干枝树叶,二十米的高度瞬间落到地面,如同鬼魅般让别人摸不清看不透。
落地之后的二人,互相打了一个手势之后身子纵身前窜,瞬间又消失在夜幕之下,无声无息。
敌人的基地小门边,四个鬼子抱着枪正在抽着烟,谈论着曰木国的妞如何风-骚,床上多么凶猛,突然在他们的头顶上面10余米高的围墙上面豁然出现一个人影。
墙上来人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只有四个鬼子之后,纵声越下,一脚将其中一人踏在地上,头颅被踩的稀巴烂,脑浆四溅,于此同时手中的匕首瞬间滑出,又有一人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就被摸了脖子,双手死死的捂住想要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随着噗噗血液溅出的声音,一头向后栽去。
见有人夜闯基地,瞬间便击杀了自己二个人,剩下的两个人大脑一片空白,瞬间窒息,竟然忘记了举枪,也忘记了喊人,但来人却没忘,动作依旧不留痕迹,一个漂亮的旋转,单手向前一伸,嗖的一声,匕首滑出,射在了一个的喉咙间,旋转的单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