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长着纯白色翅膀的天使飞翔在空中。无论是从身材上看，还是从面孔上看，都无法看出它们的性别。这些天使，似乎是将人类男性与女性身上最美好的地方集中到了一起。更叫人的惊奇的是，这样一种无法识别性别的生物，竟然没有一点让人觉得不舒服。似乎世间的生物原本就应该同它们一样。
“这种虚伪的天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些天使虽然看起来同人类很像，但是它们缺乏了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从本质上说，它们同机器人是一样的。只不过比机器人更加高级而已。
没有灵魂，所以没有欲望。没有欲望，所以可以建造出天国。但是这种虚伪的天国，却欠缺了幸福。这些没有灵魂的天使，根本无法体会出什么叫做幸福。所以即便它们组成了天国，也不过是虚伪的天国。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
“天国应该要给予别人幸福。”我说，“可是这些天使……它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本质上说，这个所谓的‘天国’，与画家画在画上的‘天国’有什么区别？”
杨刚苦笑，“没有区别。”
我抓过一只天使，用威胁地语气问它，“天国王座在哪里？”
我的威胁，对天使没有一点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