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中,打岔道,“秦霜痕在主持空间交通枢纽站工程,杨刚那家伙该不会也在搞什么大工程吧?”
月如心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在搞一项‘很大’的工程?”
月如心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太对劲。
“到底是什么工程?”我问。
回答我的是雪烟波,“水管工程。”
都二十多年过去了,杨刚这货居然还在纠结水管的事情。我原本还以为他的“水管”已经自行长出来了呢。
“我们去看看杨刚吧。”我冲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对另外两人说道。
“也好。”月如心点了点头。
见到杨刚的时候,他正将自己泡在一个大瓮里面,只把头露出来。最奇妙的是,大瓮底下还烧着火。看起来就像是有人要用大瓮将杨刚给炖了一样。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杨刚的脸上凝结着大量水珠,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凝结的水蒸气。“量你也不懂。这个是偏方。其中的奥秘可不是你这种程度的人物可以理解的。”
我抬起脚,朝装着杨刚的瓮踹了过去。接着便见到杨刚连人带瓮被我踹了出去。大瓮在地上碎裂成碎片,黑黄色的药液从大瓮中流淌了出来,散发出一种十分诡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