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早以前就期待这样的结局了吗？”我问。
“这种结局？”杀戮女神歪着头，疑惑地望着我，“我怎么可能期待过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期待过自己有一天会失败？”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那次要放过我？如果你在回收如是我在的时候，就将我杀掉，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我问。
“你想太多了。”杀戮女神甩动自己的双手，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见到她这个样子，只是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你自己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真的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是那个意思啦！才没有你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杀戮女神大声抗议道。
“第十二鬼神果然背叛了吗？”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林湘妃。
“你是想让我再杀一次吗？”这是我见到林湘妃只有的第一句话。
“刚一见面，就要喊打喊杀吗？”林湘妃问，“你还真是个绝情的家伙啊。”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嘴角露出了戏谑的微笑，“杀你，不是跟你培养感情的最佳方式吗？”
杀戮女神抓着我的肩膀，正色道，“她已经是迪比亚族制造出来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