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抽了躺在雁南飞旁边的老余头十多鞭子。可老余头只‘恩啊’了几声,就没了反映,连身都没翻。
雁南飞知道老余头肯定出问题,要不然不会这样。老余头也算老奴隶了,对鞭子的声音就好象惊弓之鸟听到了弓弦声,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监工也知道异常了,说道:“33327,你去看看33458怎么了?”
“是!” 雁南飞声音沙哑地答道。
在奴隶营,是不允许叫名字的,每个人一到这里就有一个编号。雁南飞的编号就是33327。老余头的编号正是33458,而老余头则是他对自己的称谓。
老余头是组里除了雁南飞外唯一一个还没有完全麻木不仁的老奴隶了,他偶尔还和雁南飞聊几句,说说他那家中的婆姨,说说他的两个孩子,以及他是怎么被骗到这里来的。
还有他说过想要逃跑,可每次看见凶恶的守卫他就两脚发软,根本不敢逃跑...
雁南飞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很爱他的老婆和孩子,非常想离开这里。
可他是个老实的贫民,胆子巨小,根本不敢把想法付诸于行动。
雁南飞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身上忽冷忽热,而且呼吸急促。
“他在打冷摆子。” 雁南飞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