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陪笑回道:“二爷才睡安稳了,那四五个丫头如今也好了, 会伏侍二爷了,太太请放心.恐怕太太有什么话吩咐,打发他们来,一时听不明白,倒耽误了。”王夫人道:“也没甚话,白问问他这会子疼的怎么样。”袭人道:“宝姑娘送去的药, 我给二爷敷上了,比先好些了.先疼的躺不稳,这会子都睡沉了,可见好些了。”王夫人又问:“吃了什么没有?"袭人道:“老太太给的一碗汤,喝了两口,只嚷干喝, 要吃酸梅汤.我想着酸梅是个收敛的东西,才刚捱了打,又不许叫喊,自然急的那热毒热血未免不存在心里,倘或吃下这个去激在心里,再弄出大病来,可怎么样呢.因此我劝了半天才没吃,只拿那糖腌的玫瑰卤子和了吃,吃了半碗,又嫌吃絮了,不香甜. "王夫人道:“嗳哟,你不该早来和我说.前儿有人送了两瓶子香露来,原要给他点子的, 我怕他胡糟踏了,就没给.既是他嫌那些玫瑰膏子絮烦,把这个拿两瓶子去.一碗水里只用挑一茶匙儿, 就香的了不得呢。”说着就唤彩云来,"把前儿的那几瓶香露拿了来. "袭人道:“只拿两瓶来罢,多了也白糟踏.等不够再要,再来取也是一样。”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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