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用说的,    他的那一种行事大方,说话见人和气里头带着刚硬要强,这个实在难得。”王夫人含泪说道:“你们那里知道袭人那孩子的好处?比我的宝玉强十倍!宝玉果然是有造化的,能够得他长长远远的伏侍他一辈子,也就罢了。”凤姐道:“既这么样,就开了脸,明放他在屋里岂不好?王夫人道:纵的事,倒能听他的劝,如今作了跟前人,那袭人该劝的也不敢十分劝了.如今且浑着,等再过二三年再说。”
    说毕半日,凤姐见无话,便转身出来.刚至廊檐上,只见有几个执事的媳妇子正等他回事呢,见他出来,都笑道:“奶奶今儿回什么事,这半天?可是要热着了。”凤姐把袖子挽了几挽,    み着那角门的门槛子,笑道:“这里过门风倒凉快,吹一吹再走。”又告诉众人道:“你们说我回了半日的话,太太把二百年头里的事都想起来问我,难道我不说罢.    "又冷笑道:“我从今以后倒要干几样け毒事了.抱怨给太太听,我也不怕.糊涂油蒙了心,烂了舌头,不得好死的下作东西,别作娘的春梦!明儿一裹脑子扣的日子还有呢.如今裁了丫头的钱,就抱怨了咱们.也不想一想是奴几,也配使两三个丫头!"一面骂,一面方走了,自去挑人回贾母话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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