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城市。
整个6月我的眼睛都是肿的,我去公司报到,在铜锣湾租了一间8平方米的房子,然后到旧货市场买床和桌子,有空就教房东的儿子说英语。我马不停蹄地忙碌着,生怕自己会闲下来。因为只要有一点点空间我就会发疯地想念田可。然后哭得一塌糊涂。
与此同时,田可也在北京安顿下来,偶尔他会给我打电话。田可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要坚强。现在是我们最艰难的日子,挨过去就好了。”每一次和田可通过话后,我都觉得疲惫的身心充满了勇气和力量。我渴望经常听到田可的声音,可由于我们公司的总机一般不转外线电话,他打10次往往只有1次才能转到我的桌位上,这让我很恼火。
房东的家里有一台电话,于是我让田可晚上8点的时候打到家里来。站在房东家漂亮的地毯上接了几次电话后,房东的脸色就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终于在田可又一次打电话来时,隔着门缝,我听见邻居太太用很不耐烦的声音说:“她不在。”
第二天,我对田可说我受不了,我可以忍受他不在身边,但不能忍受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田可答应我他会去想办法,这天下午田可从有限的积蓄里拿出了800元,去通讯市场买了一只二手手机,当他把那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