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不走?”林夕咬着牙。
我没再说什么,把药取出来,拿了一杯热水:“先起来吃药吧。”
“走开!”她的手一撩,玻璃杯乒乓落地而碎。
我只好又拿了一杯,这次她直接拿着水杯就衰。
我又拿了一杯,她愤愤的盯着我:“我叫你走开啊!!!”
“你吃药了我就走!”
她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药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吞进肚子里:“现在可以滚了吗!?”
“不喝水吗?”
“滚~~!!!”她拿着杯子罩住了头。
我悻悻然把杯子放好,扫去一地碎玻璃,拿着拖把拖干净,走出了外面,开了门就要带上门走人,却听到她喊疼轻轻的‘唔’了一声,又不放心她,折回来坐在她房间外面。
我这时才有闲心看她的房子,精致的家具摆设,妖丽各种颜色壁画花瓶吊灯沙发器具,几盆和她一样妖艳的花阵阵芳香,整个屋里显得富丽灿烂。我既羡慕妒忌又是为自己难过,怪不得她嘴里老是下等人下等人的叫,这个屋子和我的地牢狗窝一比,就是叫我下等人也是高抬了我……
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时渐渐睡去,第二天一早,小腿突然一阵疼痛,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