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拿的吗?莎织绝非善类,这也是我不愿应承她的原因之一。
可是她却认真的,一副不把我弄到手就决不罢休的可笑样子,这更让我感到耻辱。如果当初与她坐在包厢,是虚荣心作怪让我开心,那么现在,是羞耻心让我觉得自己可悲了。
"哟……大山的子孙 哟.....
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
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
莎织在唱着歌,山路十八弯,她的声音很动人,声线很优美。
“你猜我是哪个民族的……?殷帅哥,想些啥?”她靠过来,食指轻轻扫过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这更让我感到愤怒,简直就像是古代公子哥调戏街头良家妇女的典型动作。
“莎织,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坐在一起喝酒……”我颓然说道。
“为乜嘢……?我中意你咯。”莎织在珠海深圳呆了几年,精通粤语,每次说话自然的冒出粤语。
“莎织,我们以后还是不见了。”我盯着她说道。
“为什么?”
“我不想被人看不起,把我当成吃软饭的,我每来‘雅典娜’陪你一次,羞耻感就加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