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刮子,让我的两眼都冒出了星星。
“我是……无辜的……放了我吧。”我哀求道。
“你无辜的!?无辜你会做贼心虚的跑!?”一皮鞋踢在我身上。什么尊严什么身份此时在我身上都没有了价值,我感觉我就像个古代的奴隶,任人宰割,任人贱骂,任人捶打。
办公室的电话依旧响着,一个警察过去接了电话,转身对后面的人说道:“快去把局长叫来,局长的电话。”
他们的局长来了,接了这个电话……
局长挂掉电话后,问旁边的警察道:“我们抓的这些人,哪个叫殷然?”
“报告,就是蹲着的这个!”警察指着我道。
“什么!?这个……这个可是,可是他们公司的所谓线人。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局长大吃一惊。
“刚才他企图逃跑,所以……”
“别说了,快松开,快快。”
我被送往了医院……
在警车上,我问了刚才审问我的那个警察,到底是怎么了?
报警人却是一个公司里不起眼的小职员,那小职员说他看到莫怀仁这些人吃里扒外,就找到了殷然,与殷然同仇敌忾,让殷然在仓库里装上了摄像头,把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拍下来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