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相差太遥远了……以前她姑姑就说我们两不相配,我还以为我们能战胜一切。我们不能战胜的,却是我们的出身,底子。
“农民?哦……我看到你刚才的一个动作,不经意间想起一个人……我当年还只是个小丁,在某个小村庄抗洪时,会议上看到一位水利局局长怒斥下属。也就是一手拿着烟一手捶桌子的动作……”叔叔说道。
我认真看着叔叔问道:“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是我父亲,当年他在莘南县水利局待过。”
“名字我就不记得了,倒是他那种气势,让我记忆犹新。那年雨势凶猛,河水过了警戒线,他每天几乎都不睡觉地在河边指挥抗洪……亲自抗沙袋……我有去查过当年的资料,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查到的是另一个人却不是他。”暴龙叔叔奇怪道。
我鸡皮疙瘩全起来,有点难受地说道:“那个就是我爸,他被人栽赃陷害落马,莘南县水利局就把我爸爸的名字,而且还是历史的……除去了。不仅如此,他待过的单位,都把他名字除去。对于一个小县城来说,除名很容易……”
“除名?这不止是怕羞那么简单了,你父亲被奸人害了吧?过来!坐一下,我们聊聊才行!”叔叔急忙拉着我坐在旁边的桌上。
坐下来后,我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