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干部靠生,市级干部靠送!是这个意思吧?”
这厮一喝醉,知心话都跟我说了,我还真想录下来,拿来威胁威胁他。不过算了,太阴损的事情少做为妙。局长说:“对对对,年轻时候没钱送,现在有点钱了,可是年龄已经上来了!属于国家规定的不能升职的大龄干部了。那时年轻时给自己的目标,曾说最起码要混个市长为人们服务!呵呵,现实和理想差距,真是太大了啊。”
我又灌了他一杯笑着说:“现在也不晚也不晚啊,招商局局长,这头衔也是很大的!”
黄局长说道:“搞我们招商工作的,哪有什么大官,根本不是官。天天求爷爷喊奶奶的求有钱人来我们本地投资,比孙子还孙子,完成不了任务,还有被免职的风险!我日!如果能调离了这个破局,进了五大班子才好。我刚来到这儿,以前的成绩,领导说都算在前任头上,我是从零开始啊,不努力是不行了。”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啊,连‘我日’这样的脏话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日出来了。这家伙也活得够苟延残喘的,比老子在大通城南办事处做业务还可怜啊。我日!
我笑着说:“黄局长,我问你一个问题,城南区应该是归你管吧?”
“对,归我管。”
我说:“鑫恒的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