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
“干杯!”
……
次日,我没有能爬起来。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我已经爬不起来了。记不起自己喝了多少酒,也搞不清什么时候回到家。早上醒来就吐得屋里满地都是,林夕正在忙前忙后的打扫着。看着高贵的魔女搞这些事情,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解释两句。但是胃里仍是翻江倒海,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我对她招招手,示意她我等下起来自己做。她拿了一张毛巾浸了热水,给我擦了脸。我觉得舒服了一些。记得莫怀仁说过一句话:有个好领导,少奋斗十年,有个好老婆,少奋斗二十年,嫁个好老公,这辈子就可以歇了。照近段发展来看,第一条已经没有了,第三条永远做不到。现在看来,这第二条才是自己唯一真正拥有的。
“我怎么回来的?”我问道。
林夕摸着我的头,说道:“一大群人,喝得酩酊大醉,我给你打电话,你说在国际大酒店,我就过去了。接你回来了,给你洗澡,洗澡站着的时候你就睡着了……怎么不喝死了算了!?”
我呵呵笑着说:“你舍得啊?”
“有什么舍不得!?”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闫宁,我拿起手机调侃他道:“闫宁,看来昨晚你喝得不多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