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再套上件衣罚树叶也没有那样墨绿,而是边缘有点泛黄。
自从我收到大通的汇款,于楠那边就老打我的手机,检查我在上海的进展。我早有准备,给了于楠一个上海的号码。那是我上海朋友的电话。朋友又把电话转到了我的手机上。只要于楠一打,就以为我人在上海。几个星期了,居然没露出破绽。
这天,我刚放下电话,就见南林正从他门口走过。记得信阳集团有了新进展,但是还不知道最近的消息,我朝着南林喊:“嘿!信阳集团那边,怎么着啦?”
南林一回身,倚着门框,探进头来,对我说:“已经约好采购部的丁主任,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招呼南林进来谈,又示意他把门关好。
“丁主任什么样?多大岁数?”
“我也没见过,只是通过电话,不过是个女的,怎么啦?”南林说道。
这时,杨如玉走进来说:“殷总,培训的时间到了!”
大会议室里,我看到万州,闫宁,许美美三个新来的扎在一堆,坐在会议室的里角,和计总他们离得远远的,就朝许美美招招手说:“大家是一个部门的,不分新旧啊!来来坐近点。看来咱们团队正在日益壮大。”我冲大家笑着说,想调动一下大家的情绪,可是销售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