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个愤青:中国当前的现实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也是20多岁才到国外的呀!我让他发泄完了,还得说服他:“事情总得解决,不管牢骚也好,抱怨也好,中国当前的福利保障制度还没这么完善,这种事想依靠政府来解决是不可能的,早一天解决比迟一天解决好。”
臻总最后丢了一句:“开厂这么多年没碰见过这种倒霉事。”最后臻总同意最多出一万叮
我和子寒商量:死者的丈夫,感觉他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们尽量再做做臻总的思想工作,多救助他们一点,公司的救助金让死者的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员工的捐款直接汇给死者的母亲。经过我和子寒两天的努力,一边做死者丈夫的工作,一边做臻总的工作,终于以15000元解决,在殡仪馆停放及火化的最低费用由死者家属自己负责。公司也发动捐款。
陈子寒写出倡仪书发动捐款,两天时间共捐了有6000多元钱,按照原来我和子寒的设想,公司救助金杨细虹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捐款的6000元钱,寄给杨细虹的母亲。
事情圆满解决后,我和子寒长长舒了一口气,子寒提议,他们以前的公司成立一个员工互助基金,每个月从员工工资中根据工资不同扣掣元到几十元,几年下来会是一个比较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