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赤搏上阵的下身蔫了一大半。
池总在电话里问我说,那个发往灵县某家店的货有一部车子在路上出了点事,现在换一部车子过去换装,那些建材有一部分损坏了,问我如何处理。
我气不打一处:“你跟灵县老板打电话说清楚!然后看哪些材料出问题,马上补上,损坏的拉回来!”
“是。”
我挂了电话。
桂姐微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等待着我。
尼玛的,就算天塌下来,也等老子爽完了这把再说。我已经掉在了人生的谷底,那就让我攀一攀人身的“高峰”。或许这个给我梦想和灵感的女人,能够让我从卑微的缝隙里找到流动的尊严,能够给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我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象饿虎扑食一样扑向桂姐。
在不断的搂抱、拥吻、摩擦、抚芒翻转的运动中,我已经渐渐的褪去了桂姐的衣物……现在桂姐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和一肌薄的半透明丝质内衣,烁乎**裸的展现在我面前。我第一次那样近距离的毫无顾忌的欣赏她美妙玲珑的曲线和柔腻光滑的肌肤,那一点点恰到好处的遮掩,那最后的一点神秘和好奇,更能给人渴望和冲动,我已经又象人民币一样坚挺起来……
桂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