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人虽聪明机灵,却不学无术,脑子里全是鬼主意,最后还是离我们走了,从此便杳无音讯。”
老人拾起一株小树,栽入坑中,在树旁插上桩,又铲进些泥土,再用脚踩紧,然后用绳子把树的上、中、下三处扎在桩上。“不过你能否告诉我,”陌生人说,“那边有棵弯曲的树快垂地了,为什么不把它也靠在桩上,让它也长直呢?”农夫笑道:“老爷,你说的和你知道的是一样多,显然你对园艺业一窍不通。那株树年岁已久,已生结疤,现在已无法弄直了,树要从小就精心培植。”“你的儿子也和这树一样,”陌生人说,“如果从小就对他好好管教,他就不会离家出走。现在他一定长硬,并生了结疤。”“那是肯定的,”老人说,“他出走这么久一定早变了。”“如果他再回来,你会认出他吗?”陌生人问。“外貌肯定认不出,”农夫说,“不过他有个标记,在他的肩上有粒胎记,有蚕豆粒般大小。”等他说完,只见陌生人脱下上衣,露出肩膀,让农夫瞧那颗豆大的胎记。“天啊!”老人大叫:
“你真是我的儿!”爱子之心油然而生,老人一时心乱如麻。“不过,”他又说,“你已是位富贵高雅的尊敬的大老爷,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呢?”“哦,爹,”儿子答道,“幼苗不用桩来靠就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