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在船上,索取铁钩。回说是另一个岛上的人拿的,早已驾舟远镛。相持不下,布莱开船把五个人带走,许多小舟号哭跟随,跟到晚上,只剩一只小船,船上都是女人,哭着用刀戳自己,满头满身长血直流,也不知道是“哀毁”还是自明心迹。布莱终于只得放酋长们下小船,五个人都感泣,轮流拥抱他。他自以为结交了几个一辈子的朋友,莫礼逊记载这件事,却认为他们是忍辱,无法报复,下次再有船来,如果人少会吃他们的亏。
大家买椰子,布莱买了几千只堆在甲板上。“你看这堆椰子是不是矮了?”他问傅莱亚。
“也许是水手来来往往踩塌了。”傅莱亚说。
布莱查问,克利斯青承认他吃了一只。
“你这狗!你偷了一半,还说一只!”召集全体员工大骂,罚扣口粮,主食芋头只发一半,再偷再扣一半。
一向拿傅莱亚与木匠头子出气,离开塔喜堤后换了克利斯青。当天下午在甲板上遇见,又骂了一顿。木匠头子后来看见克利斯青在流泪,知道他不是娘娘腔的人,问他怎么了。
“你还问,你没听见说怎样对待我?”
“待我不也是一样。”
“你有保障(指他是正规海军人员)。我要是像你一样对他说话,会吃鞭子